【资料图】
五六岁时做宇宙梦,知道人终究要灭绝的,那我能留下什么?于是在浴室雾气蒸腾的玻璃上、文具盒的翻盖上、橡皮擦上,一遍一遍写自己的名字,写到难以分辨时意识到,没有的东西终究没有,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我还是我,跟人类一样终将消失。
电影中驴出现的镜头哭得最厉害。这是一种无法也不需要解释的感动,我和唐志军同步震惊、诧异、缓慢展开微笑、进而欢乐着大哭。底层心绪的准确碰撞竟是如此美妙,可谓“精诚忽交通,百怪入我肠”。
未被成长抹杀童年烂漫幻想与沉迷未知的快乐的人才做得出这部电影,才触动得了我几乎已忘怀却又从未消失的儿时的激情:那样执着、不计代价与后果,那样茫然却同样自由自在。怀揣探索外在世界却同时在弥补心灵的路程,我在无知时曾一遍一遍走过,如今走回相同的老路,我感激得泪流满面、不知所言。能与这部电影相遇,想必儿时那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忧心忡忡的小朋友,不再孤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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